第二十章 跟黑姑娘野外狂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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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试探着问白自然:来我这里?

  那是狼巢虎穴,我不去。

  我微笑起来,暗道:这丫头不傻呀。

  我给她发短信:你在老虎桥西面等我,我开车过去。

  我就穿上衣服开着越野车出去,门卫看见是我的车,二话没有说,虽然已经深更半夜,可是,我是领导,不分白天黑夜呀,忙着大事呢,我出去他敢问我去哪里吗?他打开大门,对我还点头哈腰的,十分恭敬。

  很快,我就来到老虎桥西面,我看见路灯下,白自然茕茕孑立,很是可人的样子。此时大街上行人稀少,一个小县城,晚上九点以后行人就非常少了,夜生活就是喝酒或者唱歌,要不就是在家里看电视或者打麻将。

  白自然坐进车里,有些气喘吁吁,不,是紧张,胸脯一起一伏的,脸颊上还有细碎的汗珠,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快就赶到这里的?我本来以为女人做事磨磨蹭蹭,梳妆打扮,要等她好久呢。

  我问:“去哪里?”

  “不知道。你说。”

  我故作生气地调侃道:“白自然,这就是你不对了,深更半夜,你叫我出来,我听你的话,我以为你都安排好了,一切准备就绪。我就是你的司机,只是驾驭车,不是驾驭你,你是我的领导,你指挥我去哪里,我就去哪里,哪有司机指挥领导的道理?如果我们国家都这样,岂不乱套了?”

  白自然娇嗔道:“你坏,谁大谁小我知道,我不糊涂,你就是领导,地地道道的领导,我听你的,为领导服务,为你服务。”

  我故作惊讶地说,不解地说:“不对呀,白自然,你是不是玩儿我?你叫我出来,是你说要做,我没有说要做。你不是我的领导,我还不出来呢,你让我出来我就出来,你说怎么做,现在,我把这个大家伙嗡嗡响着开出来,你又不知道去哪里?那我们就把车停在这里,等到天亮?”

  白自然好像有些发蒙,喃喃地说:“要不,去我们家?我们家没有人。”

  “你们家?我不能去,谁敢保证不是狼巢虎穴?”

  白自然显然当真,很着急的样子说:“对不起,人家真的很想你,就忍不住给你发短信,我以为你会拒绝,谁想到,你真就出来了,要不,你再回去?”我看她眼泪都要出来了,有些不忍心再这样不动地方。

  我说:“傻丫头,别当真,开玩笑呢。我车里有帐篷,有野外宿营的设备,别人送的,还没有用过呢,我们今天,就野外宿营?怎么样?”

  白自然拍手,跟小孩子一样,兴奋地说道:“太好了,太浪漫了,我做梦将都想野外宿营。”

  我感叹道:“在欧美,特别是欧洲,在公路边和绿树成荫的地方,到处都可以看见房车,夜晚灯火点点,人家都已经司空见惯了。好了,你是坐地户,你知道哪里最好,我们就去哪里。”

  白自然说:“我们夏令营时,路过一个地方,就是国画村,那里有一条河,旁边有山,很美,只是不知道晚上怎么样?”

  “还有个国画村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  “一个外地来的画家给起的名字,真名叫梨树沟,春天漫山遍野的梨花,很好看,听说那个乡要酝酿改名呢。”

  “我怎么不知道?我这个县委书记孤陋寡闻了,见笑了,我们这就去看看,你带路,我当司机。”

  “那小女子这厢有礼,就不客气了。”

  到达国画村的河边,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,我把越野车停在距离公路很远的河边,鹅卵石很光滑,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,闪着光亮,大月亮真的如同玉盘,高悬天空,河水潺潺,波光细碎。我忽然想到张若虚的诗句:海上明月共潮生,海上何年生明月?明月何年初照人?很静,很肃穆的夜啊。

  我支好帐篷,把气垫子打好气,放进帐篷里。

  还有一个折叠桌椅,我们就在桌椅前坐着,看着朦朦胧胧的远山,真有一些国画大写意的意思呢,不知道白天视觉效果如何,偶尔有一两声鸟雀叫,更增添几分幽静。

  我们不必点灯,有这样明媚的月光就足够了。

  我忽然想起朱自清的《荷塘月色》,在这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,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,叶子和花不是很高,但是,我以为是恰到好处了,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,好像小提琴奏着的名曲……

  我把车里的饮料拿来,递给白自然一瓶,我自己一边喝,一边看着她,她还显得几分羞怯,不好意思呢。

  其实,女人害羞本身就是一种美,据科学家研究,女人害羞的时候,能够分泌一种激素,柔美、刺激,吸引男人的激素。

  月下美人,我看着白自然,一点儿都没有感到她皮肤黑呢。

  幽幽的,柔情的,低眉顺眼的,脉脉含情,一个天真的少女模样。

  一个幼儿老师,孩子王,见识一定不多,可是,处事很得当呢。

  这也许是我将来的重点培养目标。

  她看着我,生怕打搅我的思考,低声问:“领导,你想什么呢?你思考的样子,很像大卫呢。”

  “你夸我?你应该说我像一个馋猫,或者癞皮狗,缠上你了,这是缘分,前世就决定的事情,不是穿越,你信吗?”

  “我信。”

  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见面不相识。谁能想到,我们千里迢迢,我在省城工作的时候,我会此时此地在这里跟你相会?”

  夜很美,我在用心体会。

  可是,这里有蚊子,也许是闻到白自然的体香,他们好久没有开荤了,就大呼小叫,前赴后继,轮番轰炸,只是对她,并不对我,你说奇怪不奇怪?我怀疑,是不是攻击者都是雄性,对我这个同性不感兴趣?

  我们只好来到帐篷里面,拉上防蚊帘子,照样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外面,我打开帐篷内的小挂灯,其实,就是不用灯,照度完全够用,有外面的大月亮呢,为什么开灯?我是为了等一会儿照清楚白自然的一举手一投足。

  这是三人用的帐篷,三口之家外出宿营时候使用的,此时,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,显得很宽敞。

  我们躺在气垫子上,把两个睡袋当枕头,两个人搂抱在一起,望着外面的月光和波光粼粼的河水,河水的潺潺流淌,就是美妙的音乐啊。

  我忽然有一种要作诗的冲动,我骨子里也是文人,当秘书的时候,还忙里偷闲给省报和人民日报副刊投过稿呢,发表过一些豆腐块。

  白自然紧紧地搂着我,钻进我的怀里,简直就是一个小兔子。

  我情不自禁地说道:“我要作诗。”

  “你做吧,我听着呢。”

  “啊,大海,你为什么这么蓝?啊,大山,你为什么这么高?啊,女人,你为什么这么美?”

  白自然抬起头,仰脸望着我,那是星光迷醉的眼神啊,她天真地问道:“这是你的诗?我怎么感觉像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做的诗呢。”

  “小妈咪,我不就是你的孩子吗?”我有些肉麻起来,变得不老实起来。

  因为白自然在鼓励我,她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。否则,

我也不会那么放肆。

  这么美妙的夜晚,这么小鸟依人的女人,我不放荡一次,那还叫男人吗?不管后果前因,索性大张旗鼓干一回。

  不料,白自然,轻轻哼唱起来:“轻轻小河边,那是谁所爱……”

  我唱,其实是说:“来到你的毡房,想看见你的脸,就是你用鞭子……”这叫什么词呀?反正就是那个意思。

  白自然抚摸着我的皮肤,感叹说:“白白净净的,简直就是女人的皮肤,一看你就不是劳动人民,劳心者治人,劳力者治于人。你知道我的皮肤为什么黑吗?”

  我说:“不是遗传吧?”

  白自然很认真地说:“我妈妈的皮肤很好,白白净净的,从来不用化妆品,你说,我也奇怪,为什么我就这么黑?我问我妈,我妈告诉我说,我出生之后,护士小姐不下心,你把我掉到醋缸里了,染的。洗不掉了。”

  我调侃说:“我仔细闻一闻,是不是还有醋味?”

  白自然开始抚摸我,刺激我,说:“那要看你闻哪里了,当心呛晕了你,我浑身都有醋味呢。”

  我就开始无所顾忌地闻她。

  她开始唱歌,有些跑调。

  就是那种还没有进入状态的跑调情歌。

  后来,她唱到情真意切,我就无所顾忌了,开始脱她的衣服,她很顺从,也很配合。

  两个人不唱了,不对,白自然还是在唱,只是换一种形式在唱,她唱得很亢奋很放肆很抒情,我也在唱,只是简单的字符重复。

  后来,我们每次见面,只要我一碰到她,她就这样唱歌似的呻吟,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天生就是这样。反正我一听到她唱歌就亢奋,就心潮起伏,热血奔腾,控制不住,也许这是女人的手段,吸引男人的手段,也许她就是这种体质,碰到男人的肌肤就触电。

  事后,我们躺在帐篷里睡不着,我也亢奋着,不知道为什么,以前跟女人做过之后,我就是呼呼大睡,不管她们了,今天不知道为什么?就是睡不着。

  女人钻在我的怀里,突然说:“你会游泳吗?”

  “不是,我刚在你身上游完吗?”

  “人家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在水里游泳。”

  “当然会,在省城,我有常年定期的游泳馆的年卡,在大学运动会,我还得过亚军。”我这不是自吹自擂,我听体育学院的朋友告诉我,最好的全身锻炼就是游泳,我还没有放弃,只是在这个小县城,没有地方游泳。

  白自然说:“那我们去外面游泳怎么样?”

  好浪漫啊,真是不错的主意。

  好啊,现在就去。

  白自然这丫很浪漫,说:“我在很多外国电影里看到裸泳,我们在这里什么也不穿,裸泳,你敢不敢?”

  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只要你会游泳,我还怕什么?”

  “我会,只会狗刨。”

  “那也是游泳,只是,不知道这个时候水凉不凉,你的身子骨硬实不硬实?”

  “我的身子骨和牙口都好着呢,这你就是老外了,如今是三伏天,白天的水晒一天太阳,怎么会凉?”

  “那我们还等什么?走。”我们一丝不挂,手拉着手,向河里走去。

  河水真的不凉,脚丫子踩在光滑的河卵石上面,还有一种按摩的感觉呢。就跟保健按摩脚丫子的那种洗脚盆一样。

  河水逐渐变深,从我们的膝部到腰部,我感觉到,好像有鱼在冲撞我的身体,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。

  河水齐腰的时候,我抱起白自然,其实,她是漂浮在水面上,她看着我,说:“我真幸福,简直就是喜从天降。”

  “你幸福什么?”

  “遇到你。”

  “不是因为我是县委书记吧?”

  “不,我是从你身上感受到一种奇怪的东西,以前从来没有过,我认识很多男人,曾经,追求我的人也很多,我虽然结婚了,可是,从来没有跟你做时的那种感觉,不知道,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?我不知道。我简直无法控制。”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。

  她真的动情了?

  我可是逢场作戏,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。

  她打动了我的心,包括我后来接触的女人中,我都是逢场作戏,真正打动我心的,只有这一个女人。

  清澈的河水从我们身边流过,她忽然变得有些严肃,凄婉着说道:“我知道这就是缘,这就是梦,梦醒时分,天各一方。我们也不会长久的。”

  “我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曾经拥有。你也不要把这事看得那么重,人是多变的,一切都会成为过眼云烟,一切都会过去。”

  “你知道,我是女人。”

  我佯装不解地问道:“女人和男人都一样。”

  “不,圣经上不是说过,女人就是男人身上的肋骨,男人有事,女人就有事,男人身上疼,女人也疼。”

  我笑着安慰她:“你也太浮想联翩,多情善感了吧?不至于呀,好多人海誓山盟,过几天反目成仇,这样的事情多了去,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过好每一天,快快乐乐每一天,就够了,想那么多干什么?给自己增加负担。”

  “我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?”

  “有那么一点儿。”

  “也是,跟林黛玉似的,我们既然来这里,就要快快乐乐,对吗?”

  “我要使你终生难忘。”

  “我不会忘的。”

  我把她轻轻放到水里,她紧紧抱住我,看着我的眼睛,我忽然感到,她的眼神很特别,很清澈,简直就是少女的单纯,没有任何杂质。

  有些像那个***呢。

  我忍不住又亢奋起来,看着她的眼睛,抚摸她的身体,软绵绵的,我把她紧紧抱住,抱起来。

  她不用言传,意会到了。据说真正的情人和恩爱夫妻或者和谐的领导和秘书就是这样,在一些特定的场合,一个眼神,不用说话,对方就什么都明白了。她问我:“你不游泳了?你真是好体力啊。”

  “我愿意在你的身上游泳。”

  “那我们上岸?不,在这里做,可以吗?”

  “当然可以。我是你的司机,我怎么开车,是快还是慢?往哪里开?还不是听从你的指挥?”

  “好吧,那你就当一次我的司机,合格的司机,地地道道的司机。不,我当司机,我要当一次地地道道的司机,我来开车。”

  我忍不住笑起来。

  “我的老天爷呀,你真的身体好棒啊,简直就是一个小伙子。”她夸奖我,其实是给我打气,也是夸奖她自己呢。

  我听得出来。

  其实,我就是一个小伙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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