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凡出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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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令狐冲终于醒来,在某一个凉爽的早晨。东方不败正坐在他床前,一只手托着下巴,打着瞌睡。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,他知道是她帮她续以真力,救了自己一命。

  令狐冲动了动。东方不败敏锐的睁开眼睛。她看着醒过来的令狐冲,问他有没有什么不适。

  令狐冲一笑,摇摇头,说自己很好。

  谢谢你。令狐冲终于说。

  东方不败看向令狐冲,一笑,说,我只是不想看着你死,尤其是在我的面前,虽然你不再爱我。

  令狐冲开始沉默,在东方不败说完这句话以后。

  一时屋内沉静,东方不败只好借故离开。自此东方不败便很少去令狐冲的房间,都是由日月神教的下人,照顾受伤的令狐冲。

  任盈盈因为林平之的一掌,心脏受到重创,整日无精打采,日渐消瘦。请了大夫诊治,大夫说任盈盈的心脏,日渐衰竭,照此下去,不出一个月,有可能就一命呜呼。

  令狐冲心急。他去找东方不败,问她白一凡去了哪里。东方不败说不知道。她说白一凡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,他去了哪里,东方不败全然不知。

  令狐冲想让东方不败去找白一凡。他以为东方不败一定有办法找到白一凡。

  东方不败却看着令狐冲,大大的眼睛里一望无尽的平静,她说,令狐冲,从我将我的心换给任盈盈,我就不欠你的了。

  令狐冲,这次若不是我输真力给你续命,你的剑伤,你的内伤,你不可能再活下来。东方不败将这句话埋在心底,终究没有说出来。

  东方不败只是说,令狐冲,似乎我所有的付出,在你看来,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
  令狐冲开始哀求东方不败,为了任盈盈。终于,东方不败的眼睛里,有了晶莹的光芒,她摇了摇头,继而苦笑着离开,没有理会后面令狐冲的话语。

  令狐冲继续去找东方不败,希望她去找白一凡。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令狐冲,她没有和任何人说,没有交代任何事情,自己一个人离开了黑木崖。

  令狐冲将关在地牢的向问天救出。向问天自知能力不足,不想再夺回教主之位,他恳请令狐冲能够担起日月神教的教主,让日月神教得以延续昌盛。

  令狐冲拒绝了向问天的要求,他说,等一切事情过去,他要和任盈盈隐居江湖,不再过问江湖之事。

  任盈盈躺在床上十日有余。她虚弱的,已经不省人事。令狐冲天天陪在她的身边,有时自言自语,说着他们以前的事情,有时暗自落泪。

  连绵不绝的山,山谷里弥漫着终年不散的雾气,深绿的枝叶,郁郁葱葱。还是那座山,那间木屋,那个小院。

  东方不败终于还是来找白一凡,不是想为给任盈盈治病,她只是突然想起他,又特别想见到他,与他喝酒,说话,比试武功,只是这些。

  只是白一凡,他始终没有出现。没有找到他的踪影,他好像从上次一起离开这里,就没有回来过。木屋里面,桌子上,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
  东方不败在这里住了几天,才离开了这里。她在桌子上,写下白一凡三个字,她想留下点痕迹,证明她有来过。

  白一凡,你说过,只要我叫你的名字,你会出现,如今我都来找你了,为何不现身。东方不败望着远处氤氲的雾气,微风中摇曳的枝头,很久很久。

  东方不败离开了。山路逶迤,直到很远,回头看,那像是披着一件青色外衣的大山,那么遥远飘渺。

  东方不败回到黑木崖。任盈盈已经病入膏肓。令狐冲每日伤痛欲绝,他见到东方不败归来,虽然嘴上不说,可他的眼睛里,满是怨念。他看东方不败的眼神,像是在说,把任盈盈伤成这样的,就是东方不败。

  东方不败冷笑,“是你太过心急,心慌没有了对策,还是你如今变得这般不堪,任盈盈心脉受损,找个内功深厚的,给她体内输入真力,便可以帮她护住心脉。”

  “你说的方法,我想过,只是,这天下,有如此高深的内功,只有灵鹫寺的方证大师,和风老前辈,还有你东方姑娘,我身受重伤,已经提不起气,来给盈盈疗伤。”令狐冲说。

  东方不败继续笑着,她背起手,看了令狐冲一眼,“我是不会救她的,我又不欠她什么,更不欠你任何东西,至于白一凡,如果我真的知道他去了哪里,一定会告诉你的,因为我知道,就算你去找他,他也不会随便出手相救的。”

 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,说:“东方姑娘,你可以恨我令狐冲,不要牵扯到盈盈,她没有对不起你。”

  东方不败干脆离开了。她一边转身离去,一边说,“令狐冲,我没有恨任何人,对你,我已经没有了恨,更不会恨一个跟我不相干的任盈盈。”

  令狐冲突然追上东方不败,他说:“东方姑娘,方证大师要在恒山抵抗林平之,风老前辈已经归隐,不会轻易见任何人,他有恩于我,如今有难,如何再去麻烦他老人家,如今只有你,能救任盈盈一命。”

  东方不败听了此话一脸的平静,她的眼睛看向别处,“好啊,林平之,我来杀他好了,我的内力,不是用来救任盈盈的。”

  令狐冲急忙说:“不要杀他,我答应过小师妹,要照顾他,所以,请你将他制服,捆绑回来就可以。”

  东方不败冷笑,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,对了,你到底是惦记任盈盈的伤,还会遵循小师妹留给你的话,照顾林平之?”

  东方不败没有等令狐冲的回答。她走了,再次离开黑木崖。她要去嵩山,杀死林平之。

  令狐冲带着任盈盈去了恒山。因为东方不败说要去嵩山杀死林平之。他想去找方证大师帮任盈盈护住心脉。然后他独自去嵩山,在东方不败要杀死林平之之前,制止她的杀戮。

  嵩山。东方不败找到林平之。一支针刺穿身体的伤早已恢复。林平之将东方不败打伤在地。她给令狐冲输入真力太多,导致今天被林平之打败。而且,东方不败中了毒,无法运转体内的内力。

  “西域奇毒,没有解药,中毒即毒入骨髓,无人可解。”林平之看着地上的东方不败,嘴角带着邪气的笑。

  令狐冲本想来救林平之一命的,却看到倒在地上的东方不败,嘴角有醒目的血迹。令狐冲持剑朝林平之刺去。不过,令狐冲本就身上有伤,一番打斗,很快便吃了林平之一掌。

  令狐冲倒在地上,距离东方不败不远处。他看着东方不败,询问她如何。

  东方不败一脸的平静,望着令狐冲,说:“区区林平之,我还打不过。”

  东方不败想站起来。她想杀死林平之。她是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,是唯吾独尊的霸者,如何能输给一个后辈小生。

  怎奈,林平之所用的西域奇毒,可以抑制中毒者体内的内力。东方不败提不上来内力,只觉全身无力,更别说站起来。

  “上次一战,我才发现,你的确比我强上这么一点点,我派人搜集各种毒药,终于寻得这种滴在皮肤上就可以渗入体内的毒药。我将毒液滴在我的剑上,打斗时便可以溅到你的身上。”

  说完,林平之开始大笑,带着满脸的邪气。

  “没有人能救得了你,来救你的令狐冲,也被我打倒了,还有谁来帮你,没有人来保护你。”林平之依旧笑着。

  一袭白衣,一个男子。恍若从天上飞来。一只温热的手,扶起倒在地上的东方不败。他对着东方不败微笑,嘴角有说不尽的温暖。

  白一凡看向对面的林平之,“谁说没有人保护,东方姑娘,我来保护。”

  东方不败还在吃惊白一凡的突然降临,若是平时,她听到这句话,一定会回一句,谁要你保护,我是东方不败。她此时睁大眼睛,一副惊呆状,看着扶着自己的白一凡,自己一动不动。

  “上次离别,我曾心想,东方姑娘,你就快成功了,再坚持一下。可是有些人,真不识好歹,拿别人对他的好,蒙住自己的眼睛,好可笑。”

  白一凡苦笑,看向倒在不远处的令狐冲。

  “我离别,只是想给那个人一次机会,一次与东方姑娘相处的机会,他竟然如此不珍惜。”白一凡接着说。

  令狐冲平静的看着白一凡,然后苦笑,看向别处。他没有说任何话。

  “你打伤了她,我就要杀了你。”白一凡再次望向林平之,一脸平静的笑。

  林平之依旧一脸的邪气,他看着白一凡,微笑着,“你是谁?”

  白一凡冷笑,“你该不会,连谁把你从阴暗潮湿的地牢带出来的,都忘了吧?”

  林平之敛起脸上的笑,有些惊愕的看着白一凡。他知道那个白衣男子的实力。他曾看着白衣男子,用内力震碎铁链,将他救了出来。只是始终没有看清那个白衣男子的脸。

  如今看着白一凡一袭白衣,林平之陡然生出几分忌惮。那样强大的内力,怎能不让他害怕。

  “东方不败已经中了西域奇毒,无药可治,你若今日杀了我,你将永远不能知道,唯一解除她体内之毒的方法。”林平之说。

  白一凡突然移步到林平之身前,眨眼间,他扼住林平之的脖颈,笑看着林平之惊恐的表情。只是一招,便可以制服林平之。周身强大的内力,林平之如定格在那里,一动不能动。

  “毒入骨髓,唯一的方法,就是耗掉自身的内力,帮她化解体内之毒了。”白一凡说。

  林平之更加惊讶,他看着白一凡,更多的是不相信他可以选择消耗掉自身如此高深的内力,来给东方不败解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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