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回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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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?那一个吻。那晚。一条蓝色发带,令狐冲从房间追到悬崖边,终于见到东方不败。一块红色的的面纱遮脸,她转过身,看着令狐冲。

  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交出来。

  无药可解。东方不败平静地望着令狐冲,他伸出手为任盈盈讨要解药。

  令狐冲要杀了东方不败。即便已经杀过一次。他一掌打向东方不败。她没有还手,也没有避开。

  东方不败倒在地上,捂着中掌的位置。她吃痛的表情,还有努力掩饰悲痛的眼神。令狐冲急忙跑到东方不败身边,将她扶起。他问她为什么不还手。

  她转过脸,倔强地看着他。脸上的红纱飘落。她的脸上,有一道醒目的伤痕。她急忙别过脸,有些惊慌。她是多么在意令狐冲看到她脸上的疤痕,即便心意已决,将要离开令狐冲。

  很丑,是不是?那你就可以好好的忘记我了。她终于站起来,背对令狐冲。世上没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,她没救了,刚才接你那一掌,算是我给她赔罪了。

  令狐冲,你爱过我吗?她再次问这样的问题。

  她是有多傻,有多少执着,让她挥霍。明知道答案并不一定让自己满意,却还是问了。

  他沉默,他沉默啊。令狐冲。经历了这么多,是他变了,还是东方不败变了。

  你是爱我的对吗,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,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歪门邪道,我们一起经历的,我对你的,难道是假的。

  你罪孽深重,杀过很多无辜的人。

  那是你师父,他骗我说你死了,我只想为你报仇。有些误会,错过了,这辈子便也擦肩而过了。那么一瞬间,我期待的,终究没有来,我真的想知道,被爱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
  令狐冲闭上眼睛,抿着嘴。东方不败期待令狐冲一句爱过她,终究没能等到。她笑了,那么苦涩。

  谢谢你告诉我答案。从此以后,我会消失在你的生命里。

  你要去哪里?

  你不是说我罪孽深重吗,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,今生,我不后悔,如果重来一次,我还会选择遇见你,与你饮酒,与你经历那些事情。

  她终于有勇气离开。虽然每一步,都是艰难。他望着她的背影,一脸平静。她又突然止步,回过头。眼睛里闪动着泪光。

  令狐冲,我要送你一个礼物。

  她走近他。一个轻轻的吻,落在他的脸上。那般深情,吻别,带着悲伤和失落。她想要他快乐,他想要的,她一定给,那怕是付出生命换得。

  蓝色发带还给令狐冲。她祝他活的幸福。

  她终于离开。

  为什么会这么清晰。令狐冲依旧望着天上的圆月。他去房间拿出剑。大树下,星光剑影,他一边喝酒,一边练剑。没有招式,没有节奏。大树枝头,落叶纷纷扬扬。大口饮酒,酒打湿了他的衣领。月色竟也这般落寞。

  任盈盈见令狐冲带着剑离开了房间。她站在房间门口,望着令狐冲疯魔般的练剑,痴醉饮酒。她回到房间,坐在房间的床上,环顾四周,红色的帘布,红色的蜡烛,红色的盖头。

  两行泪,她哭泣。

  笛声,一曲。在这寂静的夜色里。令狐冲饮完最后一口酒,将酒壶扔在地上。破碎的声音,依旧阻挡不了那笛声的连绵不绝。

  令狐冲被田伯光砍伤的那夜。东方不败背着令狐冲去寻大夫。令狐冲让东方不败唱歌,可以减少缝伤口的疼痛。

  这曲笛声,便是那晚东方不败唱的歌。一样的调子,恍若,她再次,在他的耳边,轻轻唱起了歌。

  “是谁?”令狐冲终于忍不住。

  笛声止。月色洒下一片寂静。令狐冲用长剑撑着。一壶酒,他不应该这样醉了。只是他踉踉跄跄,一点也站不稳。他弯着腰,全身的重量,都压在了那把撑在地上的长剑上。

  “令狐冲。”

  令狐冲终于辨出那人的位置。他抬起头看向屋顶。远处,房顶之上,一袭白衣,白一凡站在那里,对着令狐冲笑,那样怪异的笑。

  令狐冲持剑飞上屋顶,直接刺向白一凡。一股风。白一凡的发丝翩然舞动。他没有理会令狐冲刺向他的长剑。他再次手持那把翠绿色的长笛,悠悠作曲。

  长剑带着凌厉的剑锋刺向白一凡。剑尖,却在距离白一凡身体一尺,停止。任凭令狐冲如何运气,依旧不能前进丝毫。

  再运劲,令狐冲被强大的内力震飞。飞出几米倒在房顶上。令狐冲变换着招式一次次进攻,发疯般。

  一曲笛声,直到完毕。白一凡看向有些狼狈的令狐冲,“剑气,以剑为兵器,配合自己修炼的内力,几丈之外,便可以用剑气伤人。剑气之上,可以弃剑不用,一草一木都可为剑。草木之上,可以徒手练剑,手便是剑,剑气伤人。还有一种境界,可以不用双手,全身每个地方都可以当做剑,全身剑气,可以杀敌,也可以御敌。”

  “为何华山剑气,却要分开练,还要为这点破事自相残杀,练剑,说白了,任你招数再多,再变幻莫测,又有何用?”白一凡接着说。

  令狐冲站起身,看着白一凡,冷笑,“谁说我们华山剑法分开练,只不过有主有次,既然这么瞧不起华山剑法,我就用华山剑法领教一下你的武功。”

  白一凡开始大笑。他收起长笛,取下插在脖颈后面领口里的折扇,“今天我来,不是与你比剑的。”

  “少废话。”令狐冲持剑刺向白一凡。

  一把折扇,一把长剑。斗了几十招。令狐冲越战越勇,白一凡只是在见招拆招,丝毫没有进攻。白一凡没有用内力。

  “你要是把独孤九剑打完了,我便也学会了。”白一凡说。

  “传授给你好了。”

  白折扇突然脱离白一凡的手,点在令狐冲的穴位。折扇反弹,返回白一凡的手中。他轻笑,带着玩味的笑,“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,还是忘了刚刚长笛的曲子?”

  “你笑什么,杀了我吧。”令狐冲愤怒,手持长剑,一动不动。

  他日江湖再相见,我们便是陌生人。还有,刚刚那首曲子。令狐冲睁大眼睛,看着白一凡,“你是谁?”

  白一凡冷笑,“我不想再说一遍我的名字。”

  令狐冲也笑了,“他日江湖再相见,我们便是陌生人。你说过的话,如此不值钱。”

  白一凡转身,看向月色,“我,后悔了,今天没能好好看清楚,一个薄幸负心的人,到底有着怎样的面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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