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证明非我们所为,那便更是简单了。”
听着仵作的质疑,苏倾城面上没有半分气恼,冲着一旁的六子喊了一声:“六子有没有匕首?”
听到自家王妃发话,六子立即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匕首,跑上前递给苏倾城。
“仵作大人还请随我一同移步,免得等下被人说,我在其中动了手脚。”结果必售后,苏倾城再次转向仵作对其说。
因此仵作不知他要做些什么,但基于想要让他打脸的想法也是冷哼了一声,跟了上去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看到苏倾城走到了尸体,钱便直接蹲下拔起匕首,仵作立即止住她的动作说道。
“还能干什么?当然是验尸啊。”苏倾城对于仵作的阻止一脸奇怪,难不成这个时代,仵作验尸都不需要将尸体剖开来仔细检查,只是凭外表便可断定死因?
如果真是如此,那可真要为这时代而悲哀。
还好,无做也并非是从未解剖过尸体,只是此时却也不让他继续动手:
“你这样算是损毁尸体,即便是衙门办案,若要解剖尸身,也需获得其家人云准,绝不可贸然解剖。”
“那你倒告诉我,这二人的家人在哪?”听着这些规矩苏倾城就觉得头疼,其实手中的匕首来回晃着,预示着她的耐心已经剩余不多。
“这……”仵作对此确实说不出个一二三,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府尹。
“诸位百姓可有认得者二人家属的?”府尹也是立即向一旁百姓询问。
然而回答他的只有百姓们的连连摇头,不过也有人说道:
“这两个痞子自小就在京城中游荡,他们父母好像早已亡故,从未见过他们有什么亲人。”
听到百姓的这番回答,苏倾城将匕首握在手中,稳稳抓住,冲着仵作说道:“你们也听到了,这二人已并无什么家属,可以剖了吧?”
这次仵作也没法再进行阻拦,只好退后几步。
苏倾城便立即上前,将匕首对准其胸口的那几处黑点选好角度,直接划了下去。
一些百姓瞧着这一幕只觉得血腥不已,也是别过脸去,不愿再看。
苏倾城却仿佛没事人一般,在这一滩血肉磨糊里翻找着,很快便唇角微扬。
找到了。
“就是这东西夺去了他们的性命。”苏倾城让风奴递给自己一张帕子,而后从血肉中挑出了几枚细小的针,展示在仵作面前。
“此针深入心脏,对他们施以暴行之人,想必功力深厚,所以一开始并未致命,将他们灌入毒药后,才又将针推得更深了些。”
听着苏倾城这话,仵作也是立即将这几枚针拿过细细观察,然后便走到府尹面前略略点头,示意苏倾城所说无误。
苏倾城也在此时起身找了块儿帕子,擦了擦手上的鲜血,又将匕首递回给六子,让其将上面的毒血洗净再收回,而后冲着府尹说道:
“府尹大人,我们医馆可没人有此等功力,能将锈花针刺入人体内,如此可否证明我们的清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