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所谓酷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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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月光挥洒于男子的脸上,让天紫看了个清楚。散落的头发在腰间用绸缎松松地扎起,俊美的容颜,胸襟微敞,麦色的皮肤让人感觉有一股莫名的诱惑。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邪邪的微笑。眸中不断地冲着天紫放电,的确是不辱采花贼之名。

  将天紫压倒于床榻之上,食指摩挲着他光洁的脸庞,挑起他的下巴,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望着天紫如女子般白暂的皮肤,顿时两眼放过。两指在天紫左肩轻轻一点,立刻让身下的人动弹不得。

  “本将可是堂堂一个男儿。”凤眸微眯,不动声色地拖延时间。他点的穴道能让人动弹不得,他却能够轻而易举地冲破,只是需要时间。

  南赫熙紧紧拥住天紫,俯在他耳边轻轻呢喃:“虽然是男子,却一点儿也不必方才哪两个差。”望着在他怀里僵住的男子,一抹坏笑爬上脸庞,绝美的脸庞凑近他光洁的脖颈处,小舌轻轻一舔,惹得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。

  “刚才那两个?”天紫眸光瞥见与他保持极其暧昧的姿势的南赫熙,脸颊上染上两抹绯红,强忍住心中的怒意,试探地问道,“刚才的哪两个?”

  “唉?你是在在乎本少吗?”手从纤纤细腰一直往上轻轻游走,脸凑到天紫粉嫩的脸颊上,轻轻的吹着气,看着天紫极其难看的脸色,脸上的笑意更甚,“对啊,本少刚才误打误撞进了军营,竟看到一个冷艳的女子。”

  “秋舞青?”天紫微微蹙眉,怒瞪着南赫熙,一股杀气油然而生。秋舞青是自己最为忠诚的手下之一,他若是对她做了什么,他绝对会加倍奉还。

  南赫熙幽幽叹了口气,似乎是经历了什么浩劫:“我对她诉说衷情,结果她把我给赶出来了,说我比起他们宫主差远了。”心中郁闷不已,他南赫熙风流半世,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?

  望着南赫熙的表情,心中不觉好笑,薄唇勾起一抹淡笑:“然后呢?”

  “然后本少又进了一个帐篷,看到一个刁蛮的小妞,武功不好,有机可乘。”南赫熙松开一只抱着天紫的手,托着下巴,细细回想着。

  “傅如花!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,刁蛮的女子在军营中找不出第二个,天紫心头一紧,若是傅如花在军营中出了事,又如何对得起傅老将军?

  南赫熙微微蹙眉,望着天紫紧张的神色,心中甚是不悦,手上更加用力:“你这么在乎?”幽幽叹了口气,有一次舔了舔天紫光洁的脸庞,浅浅一笑,“可惜她说她心有所属,钟情于天将军,本少不屑于硬上弓,也就算了。”

  “所以如今你就来见识见识本将?”天紫微微挑眉,薄唇勾起一个邪笑。血脉流通,顿时感觉神清气爽,素手抚上南赫熙的背,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魂。

  南赫熙定定地望着天紫,竟是比任何女子都要媚上三分,魅惑妖娆。床边流苏摇曳,丝毫没有注意到天紫抚上他背上的素手。喉头上下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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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凌厉的一掌,重重地打在那黑袍之上,天紫身上的人身形一颤,无力地倒在天紫的身上,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,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,喷洒在床榻之上显得格外妖艳。嘴角依旧躺着鲜血,不可置信地望着天紫,欲语还休。

  “风流十二少?不过如此。”天紫一把把他推开,南赫熙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,听得一声闷哼。凤眸微眯,手狠狠地蹭了蹭脸上和脖颈处南赫熙舔过的地方,脸颊微红。起身坐于红木椅上,轻轻抿了一口清茶,“你说,私闯军营,该当何罪?”

  南赫熙望着天紫一系列的动作,双眉紧蹙,楚楚可怜,捂着胸口,沙哑的声音从口中流露而出:“想不到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,生来就是打击人的。”

  论才华,他比不上人家;论长相,不过是不相上下;论武功,他更是被人家打翻在地。他南赫熙风流一世,岂经历过这样的事情?奇耻大辱,奇耻大辱!

  猛地抬头,定定地望着天紫,眸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天儿啊,你的武功哪里练的?”

  “嗯?”天紫微微挑眉,似乎对于南赫熙表情的变化很感兴趣,碰上这么一个又色又有趣的人,“本将师承雪山二圣。”望着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的南赫熙,素手一挥,冲着帐外喊道,“来人,把他拖出去,军法处置。”

  三番两次地被男子轻薄,是不是应该杀鸡儆猴,警告众将士?天紫歪着脑袋望着躺在地上的南赫熙。

  门外走来的两个卫兵,身着银甲,却掩不住他们浑身散发的光华。一个妖娆魅惑,冥冥之中略带霸气。一个温润如玉,笑容之下却隐藏着邪魅。明媚得让人挪不开眼睛,让南赫熙更是大受打击,连两个小小的侍卫也与他不相上下。

  天紫淡淡抿了一口清茶,随意地扫了一眼,却在对上那双妖艳的双眸之时有着半分的失神。握紧茶杯,凝视着那妖娆阴柔的面容许久:“安宁姑娘,女子不能参军。”一句话,不由自主地从薄唇之中蹦出,心中仿佛是受到了强烈的震撼,安宁并不是他想说的,姑娘更不是他想喊的,可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?

  “安宁姑娘?”怜宇豪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精光,抬眸望着天紫与怜紫罗一模一样的脸孔,竟是僵住了。

  天将军面相阴柔,他在大夏早有所耳闻。天将军长相与钦兰妹妹相似,他在军营中听士兵说过。早就有过心里准备,却依旧如此震撼。那里是相似,分明是一模一样!两张相同的面孔,一个淡紫的倩影,一个月白色的身影,在他的眼前重合重合再重合。

  空气压抑地让人害怕,眼前的景象由清晰变得模糊,再由模糊变得清晰。拭去眼角的泪水,一步一步地向天紫走去,抓住他的衣袖,生怕眼前的一切是一场梦,会在瞬间逝去,成为过眼云烟:“你记得我,对不对?”

  “嗯?”微微挑眉,望向一脸神情的怜宇豪,勉强扯出一个淡雅的微笑,“钦兰郡主认识的,不代表本将认识,这位……姑娘,你可能认错人了。”

  怜宇豪整个人一冷,一句话,将他的心至于冰窖。双手捂住心口,抬眸望向萧之希,微微凝眉。又微微挑眉,似在询问,似在训斥。

  “把他给本将拖出去。”天紫很耐心地再重复了一遍,葱指直指地上躺着的,被人无视了很久的南赫熙。微微蹙眉,昂首望着萧之希和怜宇豪,淡淡的月光辉映在他绝美的脸上让人感到一种神圣的感觉。

  小心翼翼地准备在没人发现的时候爬走的南赫熙整个人僵住,缓缓地扭头,望着天紫咽了一口唾沫。军法处置,不是闹着玩的啊:“天儿啊,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?刚刚还对本少温柔体贴,怎么一下子……”

  天紫的脸越来越阴沉,额间密密的刘海遮住了他明澈的双眸,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。他这么说,是为了昭告天下:威震四方的天将军是一个断袖之癖的男子?

  “当‘风流十二少’就要有随时被斩首的觉悟!”倏地一拍桌子,露出冷冽的双眸。霎时间,红木桌被劈成两半,摇摇欲坠,随着天紫的暴吼倾塌,惹得一阵尘土飞扬。

  萧之希双眸微眯,望着衣着略带凌乱的天紫,回想着方才南赫熙所说的话。风流十二少?人称色遍天下的,采花贼?微微挑眉,以扇掩面,却无半点笑意。狭长的桃花眼略带哀怨地望着天紫。

  怜宇豪别有深意地望了南赫熙一眼,心中了然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铁甲上的铁环:“刑法分很多种,不知将军指的是哪一种?”望着饶有兴致的天紫,恢复了以往的神情,“大夏的刑法千千万万,有梳洗,有剥皮,更有车裂……”冒犯钦兰妹妹的人,他绝不会放过。对于刑法,他堂堂一个大夏国君,最为熟悉不过了。

  这梳洗并非女子的梳洗,而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,直指肉尽骨露,最终咽气。

  而剥皮则是说,把人埋在土里,只露出一颗脑袋,在头顶用刀刻一个十字,把头皮拉开以后,向里面灌水银下去。由于水银比重很重,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,埋在土里的人会痛的不停扭动,又无法挣脱,最后跳出来的时候,人是跳出来了,皮还留在土里。

  车裂就很好解释了,就是把受刑者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,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,把人撕成六块,俗称五马分尸。

  南赫熙爬在地上犹如五雷轰顶,不可置信地望着漫不经心地谈论着刑法的侍卫。是人吗?有人性吗?他南赫熙风流一世,最后竟落得这么一个下场。趁着众人不注意,继续艰难地向门口爬去。

  “十二少要去哪里?自觉去服刑吗?之希帮你如何?”萧之希笑着堵住南赫熙的去路,温润如玉,谦逊有礼。双眸却迸射出骇人的阴冷。

  南赫熙顿时有种撞墙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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